两相较劲之下,白木希一个不下心力气大了些,手猛的抽了回来。
余老板的脸顿时乌云笼罩。
白木希心里咯噔一声,得,又得罪一个。
被扫地出门后,白木希第一百零一次怀疑,自己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想到来卖这种姑娘家用的脂粉。
只能怪当初在南海时,那白胡子老头太能忽悠人,自己救了他一命,没来得及要些金银财宝,反而被对方忽悠着收下了一张号称可以枯骨生肌的方子,还给他画了一张大饼,称可须臾之间令他腰缠万贯。
被大饼糊住脑子的白木希双眼冒光的接下这张方子。
结果研制的药材要自己买,珍珠粉还要自己磨,把半辈子积蓄花了个jīng光,也才勉qiáng做出十来盒珍珠膏来。
至今一盒都没有卖出去。
便宜倒是被占了不少。
他郁闷的看着自己被揉红的手背,无奈的叹了口气。
活着真难。
可再难也想活着。
唉声叹气无用,他勉qiáng振作起来,见天色已晚,便绕路去了城中夜市,路过一家烧饼摊时,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买了两个烧饼当晚饭。
刚离开烧饼摊,白木希站住脚步想了想,折回去又买了一个烧饼,还让老板夹了个蛋,拎着回了住处。
他的住处在城西角落里的一间偏僻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间卧室,连着小厅,和一间小厨房,院子里还有口井,一颗冒了新芽的桃树。
据邻居说这棵桃树死了好几年了,他年前刚搬过来,冰天雪地的,看不出桃树死了,还给它围了厚厚一层稻草,没成想来年chūn天桃树就抽了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