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没有赶跑先生那就是上课认真,先生也没有来这里找他要求换个院教学那就是夸赞了。
还是岑大家长最先说话,道:“刘祭酒,我们宁哥儿今天中午说去他先生家里去练字”。
话止于此,“啊啊啊啊啊”,刘祭酒内心在土拨鼠叫,他可是知道为啥都来找他了,看来这四个也都是去练字去了。
刘祭酒斟酌道:“他们先生是先皇钦点的荣先生,从八品博士,是博学多才、满腹经纶、才貌双绝之士。尤其是这个荣先生的字,更是行云流水,灵气缥缈”。
此刻的刘祭酒恨不得把荣安夸成一朵绝世美丽的花儿,当初对荣安贬的有多低,现在就把她夸的有多高。
刘祭酒能怎么办,他也怕让他们知道自己给他们儿子找了个什么玩意儿的先生就去教书了。
刘祭酒能有什么坏心眼,他只是想帮国子学的其他老师脱离苦海。
刘祭酒这些话,四位大家长不会全信,也不会不信。
毕竟他们早先也有耳闻,这还真是先皇亲封的官儿,没有经过科举,没人举荐,还没有花钱,这可真是有点儿奇怪。
四人也没有多留,都是人精儿,这事还得回去问自家儿子,要是这荣先生真把他们儿子教好了,那荣安要真的是要夜明珠都给他摘来。
尤其是岑大家长,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岑宁做文官,不敢奢求位居高位,只想让他入朝做个文官。
可偏偏他们岑家基因太优秀,个个都是武痴,他是,他大儿子是,他小儿子也是,他们岑家儿郎都是一门心思钻研武学,可是岑家不能都是武将啊。
如今世道安定,武将升官难,将来要是上战场了,万一有个好歹,岑家不能都折在战场上。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但是万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
岑宁大哥已经是个武将了,还是个倔性子,怎么掰也掰不到读书上,所以岑宁是绝对不能再走武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