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声吼的,费霁周围的人全听见了,一个个都拿贼眼珠子偷瞄了过来。
费霁牵强的嘿嘿嘿傻笑,“母后大人,儿臣到底是王八生的还是狗生的呀?”
“王八生的,狗叼到公厕才被老娘捡了,早知道你他妈就是一白眼畜生,老娘就应该做个安静的厕所前台,让你被屎扼杀在襁褓里!”
“噗”周围的人纷纷捂嘴喷笑。
费霁把音量关小了点,厚着脸皮假哭着说:“妈,我冷。”
“该!”话是这么说,江萍的大嗓门却收了收。
费霁一看有门,赶紧接着装,“妈,我还头疼,我今儿就只吃了一顿,可能伤到胃了,现在疼得厉害。”
“死不了人,就是死了人也死不了畜生。”江萍的声音是彻底恢复了正常。
江萍态度一软,费霁立马哼唧开,声音里满是委屈。‘同性恋’仨字儿像是看准了时机一样从脑子里钻了出来,费霁眼睛酸了,“妈我难受。”
费霁屁股一撅是要拉屎还是打屁,江萍都一清二楚,这最后一句登时让她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儿子,出什么事儿了?你跟妈说。”
被江萍这一关怀,费霁防弹玻璃一样的心开始出现裂纹,“妈,柯范晨他我”
费霁这意味不明的嘟囔造成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江萍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说:“行行行,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晨晨就在边儿上呢,我马上把电话给他,行了吧!”
“唉,别!”费霁的惊喝阻止不了什么,下一秒柯范晨低沉的声音就传来了,“你找死呢?”
“”费霁扭曲着脸,操!老子为毛觉得这声音好听,他妈的是在骂我!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