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你添麻烦了。”费霁有点难为情。
“麻烦什么呀,你们俩再继续冷战着我才受罪呢,你是不知道我哥在家那样儿,这本来就降温了,他跟家里一呆,简直就是天寒地冻的一月间,帮你就是帮我自己,你说吧,要我怎么帮。”
柯佳琪这么痛快,费霁也没理由再张不开嘴的,“我软的硬的都使了,道歉没用,哄他他不理,不哄他他更一个人闹脾气,你帮我出出主意吧,我都没招了。”
人都说,有一定的气量才能说出‘对不起’,有十足的气量才能原谅,费霁这姿态,让柯佳琪感叹了好一会儿,最后不禁喟叹道:“你这心真宽啊,老天爷对柯范晨也太好了,凭什么让他遇见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就甭搭理他,让他孤独终老吧。”
费霁嘴角抽了抽,孤独终老,这词儿怎么都不挨边儿吧,“佳琪,我是找你帮忙的,你不都说了,他气消了,对谁都好的,是吧?!”
柯佳琪沉默了一会儿,说:“他生日快到了,你知道的吧?”
费霁知道个屁,可不知怎么就嘴臭了一下,“知道呀!我怎么会不知道。”
话一说完费霁就扇了自己一巴掌。
“那就好,我给你说,我哥他特别喜欢陈忠实。”
“陈忠实?《白鹿原》那作者?”
“对,我听说他最近要到四川大学,正好在我哥生日之前,你要是能拿到躯送给他当礼物,我哥他再跟你生气,那就是天理不容了!”
费霁咬咬唇,“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哥能不知道么,他会自己去的吧。”
柯佳琪心想:这要是没你在,他保准就去了,可这不是有你在么,他天天守着你,跟个大型犬一样,走哪儿去啊!
可这些话,柯佳琪不好说,“那天正好是上课,我哥他他答应我爸的,不会旷课,他走不了。”
这话费霁将信将疑,就他所知,柯范晨是想走就走的主,晚自习说不上就不上的,可柯佳琪不会骗他,而且他确实也没看见过柯范晨旷正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