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秒后,柯范晨勾起唇角,极其淫`秽`暴`力地吐出一句:“给我舔干净!”
费霁喉头滚了滚,扭头拔腿就跑,刚奔出去两步,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柯范晨把人夹在咯吱窝底下,边往教室外走边说:“想飞是吧,我带你飞啊。”
周围的同学只当俩人感情好,单纯的笑闹而已,纷纷停下,围观起了俩人的好戏。
柯范晨走到走廊边儿,作势要把费霁丢出阳台,费霁像树懒一样紧抱住柯范晨的躯干,胆战心惊的大叫:“放我下来,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你长点心行不行!”
要是光听,谁都多少明白费霁是生气了,可俩人这姿势却混淆了旁人的视听,哄笑声并没什么恶意。
柯范晨眉心皱了一下,捏起费霁的下巴,目光沉沉的审视了片刻,然后贴着费霁的耳朵说:“最近脾气见长啊?”
不是威吓,而是真的询问。
费霁无言以对,他能怎么说,能告诉柯范晨,只要一有亲密的举动,自己就成了个易燃易爆的炮仗?!别说丢个火星子,就是开个玩笑他都憋不住要炸。
别开脸抽出自己的下巴,柯范晨轻佻的举动让他心烦气躁,“天干,上火,你以后少来惹我!”
柯范晨眼眉间的担忧顿时散去,眼神发冷的直视着费霁的大眼。
周围的人敏锐的嗅到火药味儿,赶紧悄悄散开,换成远远的偷窥。
费霁被柯范晨盯得心慌,垂下眼皮躲开那视线,声音也小了点,“你放开我。”
柯范晨也忍了费霁好一段日子了,费霁最近总这样,明明是自己来主动撩拨他,可等他一靠近,费霁又发神经的闹脾气,忽近忽远,忽冷忽热,就像是在玩弄他于鼓掌之间。
“我现在特烦你,”柯范晨冷冰冰的语气让费霁心里一颤,撩起了眼皮,“真他妈矫情,”柯范晨看着费霁的眼睛说。
“柯范晨,你欺负他一小不点,你不嫌臊得慌啊!这么高的地儿,万一掉下去了,你负得起责吗?!”斜靠在教室后门的孟史突然横插进来,讥讽了一句。
费霁没听清孟史说了些什么,脑子里回荡着柯范晨那句‘矫情’,心里拧巴得特不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