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费霁冲着柯范晨喊了一声,可柯范晨头也不回,拐出舞台边儿就看不见人了。
“脾气还真大。”费霁嘟囔一句。
“费霁!”
“来了来了。”费霁扭头奔到后台。
往镜子前一坐,他看了看额头,有点红,但是妆还好好的,而且额中心清凉一片,一点都感觉不到刺痛了。
来的时候明明两手空空,他是打哪儿找的清凉油?
揣着疑惑,费霁自己都没察觉到脸上的笑容。
狗血的舞台剧本来不吸引人,但是搁在学校,永远都人气鼎盛,因为相比之下,没什么能比学习更糟心的。
费霁拢共就两场戏,头一场是侧身站着,他根本看不到舞台底下,也分不出心去看,只能听见下面轰然的爆笑声。
第二场是面对观众的坐着,趁着庸医号脉的空,他快速的扫视一排排观众席。
短短几秒,费霁就心里别扭了,柯范晨不在!
整整五百个观众席,再加上站满过道的百十来人,他一溜眼就确定了,那扎眼的人绝对不在!
“夫人,这是喜脉啊!天大的好事!”
“啊哈哈哈哈哈”费霁癫狂的大笑,把大夫和男丫鬟都吓傻了。
这又是临场发挥?!
费霁一通大笑长达一分多钟,就在大家都以为要演砸了的时候,他稳稳的收住了笑容,尖锐的眼神儿直射庸医,“大夫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