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痞气的笑容，眼神却冷得厉害。

“可能是瞎了眼，那年才会将你带回家。带回来的不是个人，是白眼狼。都说畜生还懂得知恩图报，你却不懂。”

冷月看着她，和往昔记忆中的冥王阿茶一般无二，说话的口吻如出一辙。

淡淡开口：“我确实不是人，如果是人，也不会亲手杀了自己父亲对吗？”

她看着余生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她看不出恨意，只有满满的冰冷。

对她，阿茶连恨都没有了。

左心房那颗心，泛起某些酸涩的疼痛。她不是个冷血的人，那段温暖她岁月的亲情姐妹情，说不触动是假的。

那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人间的情感，那份诚挚的真爱。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她早已成为上官郑航的棋子，外加冷骏被他种了病毒，她无法对自己的弟弟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