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医院也就查出了她有抑郁症。”

鸾心：“……”

所以，之前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所面对的顾晚，其实就已经不正常了？

而她，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

“大概是知道陆景霆死的那个时候开始，她的jīng神就已经不正常！之后又发现死的人是假的，真的其实很早之前就死了……”

后面的话，薄懿没继续说下去。

但鸾心也明白。

和凛衍搅合在一起的那些年，顾晚到底是如何爱着陆景霆的，除了她，没人更清楚。

为了那个爱人，她是可以杀了任何人的，那种疯狂的爱，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心有余悸！

结果发现自己真的爱的人早就死了，她顾晚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还怀了凛衍的孩子。

她自然是无法接受这样不堪的自己。

能活到现在，能坚持着，清醒那么长时间……当真不容易。

鸾心叹息一声，“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虽然曾经，真的很可恨！

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那顾晚，真的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的前半生中……真的是活的足够糟糕！而现在开始的后半生中，也不知道这种糟糕到底要到什么地步。

薄懿：“她之前对你做的那些都忘记了？”

“自然没有，但还是觉得很可怜。”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那种被爱迷了眼的可恨，更让人觉得可怜可悲。

薄懿：“好了，只是让你知道这件事，以后她的事儿你少管。”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