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个人死了，但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儿依旧存在。

“如果一定要记住，就全部记住！”

“……”

“不要总是记住他死了这一点！”如果一定要记住，那么就所有的一切都记住。

就当陆景霆最终是还给了她这条命。

这段时间，薄懿每天都很忙，然而他还是让左烨去查了，查那些当年陆景霆做过哪些伤害她的事儿。

只要是陆景霆做过的，悉数的算出来。

凌惜认为自己欠下了陆景霆的命，可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拧着她的脖子。

一次又一次因为顾晚……！

那些，可都是差点的要了她的命。

“他想要你的命，想要用你的命去换顾晚的，可惜最终死的那个人是他。”

“薄懿……”

“或许，他是后悔了，但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儿，可不是什么后悔弥补就能烟消云散的，明白吗？”

“薄懿！”凌惜越听，心里就越是难受。

“你这段时间太钻牛角尖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出来了，嗯？”

“唔，唔！”凌惜眼泪滑下。

薄懿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而她也知道，他说的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陆景霆那个人，曾经因为一个叫顾晚的女人，做了太多太多，甚至不惜伤害她的那些事儿都做过。

所以顾晚羡慕她，甚至是指责她这边，其实都是完全没必要的。

毕竟在那一场中，最终最是遍体鳞伤的人，是她凌惜。

“哭吧，就这一次了，嗯？”这么长时间了，这就算是最后一次了吧？

是的，这算是最后一次了。

凌惜眼泪吧嗒吧嗒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