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如何问，她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顾晚看着凌惜，眼底满是泪水。

凌惜看着绝望的顾晚，就好似看着当年绝望的自己一般。

只是看着这样的顾晚，她并没有因此而半分心软。

因为现在的一切，这些都是顾晚该承受的。

只听她说道：“你爱他，没错！你认为你付出了所有，也没错，但你不该在他人身上动手脚。”

光是对她凌惜，还有对陆景霆身边的人。

“你认为全部算计在了我的身上，其实，他都知道。”

“你说什么？”

顾晚本就已经苍白的脸色，此刻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更是整个人都震惊在原地。

她不敢相信凌惜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做的那些，都知道吗？

陆景霆，原来都是知道的吗？

“我想，原本他对你是有感情的吧，只是这份感情最终让你自己，全部变成了亏欠！”

是的，亏欠！

原本的感情，就那样全部的变成了亏欠。

在这一点上，顾晚自己也都没想到。

“亏欠？”他对自己只是亏欠吗？

这么多年的感情，最终全部都成为了亏欠？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不然你认为，除了亏欠之外，还有什么让他能护你这么多年？”

要真的是爱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现在的结局，只怕是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