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听到他的话,顿了顿脚步,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到底没说什么的走了。
陆景霆看着她消失才上了车。
上车后,整个人身上的烦躁气息直接压不住。
泠安:“头儿,您这是?”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有什么理由对我大吼大叫,还要去告我。”
泠安:“嫂子只是想孩子了。”
这些年因为凌惜的事儿,陆景霆没少发脾气,她是走了,可留下来的人,却是夜夜备受折磨。
泠安等人都一直在觉得陆景霆让凌惜走可能是因为顾晚回来。
只是顾晚回来后,到底还是让他失望了,所以他又后悔让凌惜走,可要让他去求一个女人回头,似乎也不可能。
如此,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将那份最苦涩的酒,自己一点一点的咽下。
“她想那个野种就来找我?”
泠安:“……”
每次说到孩子的时候,陆景霆都是这样。
“孩子的事儿,可能真的有误会。”
“什么误会?亲子鉴定都做了。”
“那您确定没人动手脚?”
陆景霆沉默了。
没人知道,当时他拿到那份羊水穿刺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孩子不是他的,他天都要塌下来。
他竟然会被女人背叛,真是天理难容。
他恨凌惜,恨不得她去死,但最终,他不忍心让她去死,所以他放过了她,让她自生自灭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
然而那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现在回来还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