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圆圆也玩吗？”戚如故问道。

“圆圆？”舒九原侧头看向他。

戚如故僵了僵，“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很适合你，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舒九原盯着戚如故的眼睛看了一会，仍旧没有从里头找出熟悉的神色，仿佛这个称呼只是一个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他站起身，“可以。我叫柯白。谢谢戚叔叔，我们走吧。”

听到这个称呼，男人表情微微一怔，但随即便反应过来舒九原是同意了自己的提议，也顾不得计较称呼，上前殷勤的把药袋子提起，“我帮你拿东西。”

舒九原一把将袋子抢过，抬手一推，口袋准确地化作一条抛物线进入垃圾桶，他笑道：“我病好了，不用吃药了。”

没有说什么，戚如故扫了一眼最上层的药盒，问道：“圆圆饿了吗？”

“饿了。”舒九原摸了摸肚子。

戚如故当即说道：“那回家。”

作为跟在戚如故身边好几年，却从来没有看到他笑过的特助，何覃怔怔地看着几乎无法克制住唇角上扬的总裁，若不是良好的形象教养提醒他不可以失去仪态，他差点忍不住抬起手背揉揉眼。

戚总不会是被什么异星生物附体了，或者中蛊了吧？

可能是因为比较胖，所以这少年看起来比较显小，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而其他的除了白了点，嫩了点，胖了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注意到何覃在看他，舒九原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望着少年笑弯了的眼睛，何覃心跳不规则的加速了几下。他推翻自己先前的说法，这少年是挺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