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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晚猛然看过去:“姜公子是……”

“你没有死。”

尽管姜吟并没有说话,可穆彦却好似已经得到了回答一般。

姜吟抬起头来,也不知是哭还是笑:“随便你怎么认为,反正如今已是死路一条。”

“这不该是你说出的话。”

一个自始至终都隐藏身份,能够周旋在朝堂与承天宗之间的人,不该在这样的时候突然陷入这般颓丧之中。

姜吟只是摇头,却是一句话不说。

只是线索一旦被连缀起来,许多事情便都有了解释。

穆彦看着他,只觉得几分悲凉:“你父亲的死,和先太子有关还是和圣上有关?”

他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能让你突然这般行事,恐怕是先太子这里藏了什么和抚州一案有关的证据吧。是你刚刚想要藏起来的那个吗?”

晏晚微惊,她根本不曾看到姜吟藏了什么东西。

而直至此刻,姜吟终于抬起头来,看向这位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江宁王:“你真的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他抬手,展开手掌,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枚样式与目今通行样式略有不同的银锭。

第54章 旧案 其实姜吟和她,不过都是在皇权倾……

那是先帝在时所铸银锭的通行样式, 因为琢玉宫备受苛待,任何银子都是珍贵之物, 所以晏晚还对这样的银锭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