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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鸢眼中已隐隐有了泪水:“奴已是王爷的人,怎会对其他男人动心?圣上既将奴赐给王爷,奴便生生世世都追随王爷,王爷怎么能这般误会……”

南宫鸢说着,眼中的泪水便已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平日跳舞的时候,最是高岭之花模样,可偏偏又有这等求饶本事,让晏城禄心里如同猫爪子在挠一般。

他明知宁帝将南宫鸢赐给他,是在落他的面子,可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他却屡屡下不了重手。

他捏着南宫鸢的下巴一言不发,半晌终是将又将人推了开去。

“你是不是见过永宁公主?”他看着南宫鸢摔倒了也不去扶,只是冷冷地问,就好像倘若南宫鸢回答不对,便会立时被拖出去砍了一般。

南宫鸢咳了好几声,这才重新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睛来:“奴是低贱的命,如何能见到永宁公主那样的人物?想来公主都是高贵的,奴自然是不配的。”

“你不是在那皇宫里住了好几日吗?怎么,没见过后宫女眷?”晏城禄突然贴近了些,开口的酒气便直直扑在南宫鸢脸上。

他话音里都带出危险的气息来,说这话时,还抬头扫了一眼随侍的这些侍女们。

南宫鸢垂下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奴在宫里,也是住在无人去的外城的宫殿,怎能见到后宫的女眷……”

晏城禄显然是一副不信的模样:“本王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认识永宁公主吗?”

他本是看着南宫鸢的,却在说完这句话后,忽然又越过南宫鸢看向她身后的一应侍从。

晏晚就跪在南宫鸢身后,感受到那边一道狠厉的目光,只觉凉意从头到脚弥散开去,如同前世被叛军看到时一般。

她手脚已然冰凉,跪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作。她本是自信晏城禄不敢杀了她的,可今日晏城禄忽然发难,却让她觉得此时的定南王恐怕内里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