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母从出了姜梨的屋子就已经想的很明白了,只要姜梨没嫁出去,那闹得再凶那也是骆家的家事,村里还能插手不成?

可这姜梨要是嫁出去了,那就是杨家和骆家的事了,真计较起来,自己家还真不占理。

见到骆母撒泼打滚的样子,和她做了几十年老伴的骆父也是明白了骆母的打算。

面子和钱哪个重要?

这面子要是没丢的时候,还挺重要的,可是这会自己的老婆子没和自己打招呼就各种掉脸子。

就算自己把钱什么都给姜梨了,那这面子也已经是丢完了。

既然如此,就任由自己的老婆子发挥吧。

骆父当下也是眼一闭,心一横,也不管骆母了就让她撒泼了。

杨京冷眼看着骆父骆母表演,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骆母是泼妇,这是村里皆知的事,但是他心里头想着,骆家和姜梨总归明面上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在,骆母就算再怎么泼辣也不会做得太过分。还有就是自己的老师临终前给姜梨也安排好了后路,足以让她不愁吃穿的度过一生,若是骆家实在不能待,她出了骆家,加上自己暗中照拂安稳度过下半辈子也是不难。而骆家要是安分的,日后光是姜梨手中的银钱就够骆家平稳度过一辈子了。

杨京本想着,就算是看在银钱的份上,骆家也不会太过苛刻姜梨。

但是今日他才知道,原来他一直低估了骆家的无耻程度,这分明就是扑在姜梨身上吸血的蚂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