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她的武器是琴,jiāo手时对手难近得她的身,若非内力在她之上,断然不可能伤到她。
这样的人自然是难对付的,更别说她掌在手中的权势及手底下的能人无数。
只是,若真到燕浮沉有需要时,她不知能否做到袖手旁观……十七年,她从六岁便开始为能报恩而努力,努力将近六年,再去他身边待了五年,笼统算下来,也有将近十一年的光景。
十一年呢,哪能说不在意便不在意。
不过如今想这些都是枉然,他不需要她,她便也不想再去叨扰他,待到那时再说吧。
“我知道,师兄放心吧。”
恰是此时初柳将茶点端进来,陈天权起身揉揉叶瑜的发顶便走到另一侧落座。
两人又坐着闲聊一会儿,叶瑜道:“师兄,你一路劳顿,我着人将旁边的屋子打扫出来,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再带你去游湖。”
“此时夜已晚,不好惊扰太多人,师兄便将就着住在我这院中,明日我再让人收拾一个大些的院子给师兄单独住。”
陈天权神色有几分不自然,抿了一口茶,“我就小住几日,不必专程准备院子,我住你这院中即可。”
“这怎么成?这样岂不是委屈了师兄?”
“说什么委屈?你还与师兄如此见外?就住你这院中吧……你我也许久未见,住在一个院子也能多说说话。”
叶瑜点头,“师兄说得也对。”
一旁的初柳看着两人这番对话,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停在安静饮茶的陈天权身上,眼睛不由亮了亮。
她好像发现了点预料之中,却仍会让人惊喜又意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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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商都近郊一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