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场结束了。
曹莉进孙栋恺办公室,一般是很少敲门的。
曹莉似乎喝酒了,脸色红扑扑的,走起路来有点摇晃。
“我看到这里亮灯,就来了。咦,你们怎么在这里喝起来了?”曹莉走到我和孙栋恺之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孙栋恺看着曹莉,不动声色地说:“我加了会班,小亦在这里陪我的,然后就顺便要了酒菜在这里吃了。”
“哦,你们俩倒是挺悠哉,在办公室里开伙了!”曹莉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孙栋恺也笑了。
“咦,这烟灰缸里怎么有纸灰呢?烧什么了?”曹莉又说。
“哦,我刚才烧的,一封信。”孙栋恺淡淡地说。
“什么信?”曹莉说。
“就是你嫂子拿来的那封匿名信!”孙栋恺说。
“呀——你怎么把这烧了,烧了,怎么查出写匿名信的人呢?”曹莉很意外地说。
“你觉得留着有什么意义吗?”孙栋恺看着曹莉。
“当然,可以以此为依据查找是什么人写了这封匿名信,查出来,可以当做罪证,最起码可以起到这作用吧?”曹莉说。
“你认为能查出来吗?”孙栋恺说。
“大概能吧,时间久了,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到底是谁弄的这匿名信呢。”曹莉说。
“哦,你想出眉目了?”孙栋恺说。
曹莉摇摇头:“没有,难啊,很难想。”
“我想这信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别说查不出来,就是真查出来了又能怎么样?打击报复?有意思吗?我看没意思,算了,还是烧了的好,烧了大家都安心。”孙栋恺说。
“哦,你这次倒是很宽宏大量的。”曹莉嘟哝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小肚鸡肠过?”孙栋恺反问。
“呵呵,我没说你小肚鸡肠啊,我是说你宽宏大量呢。”曹莉说。
“反过来理解不是这意思吗?”孙栋恺说。
“好了,别抓住我小辫子不放,我不会说话,我讲话走嘴了,行了吧!”曹莉笑着说,“虽然你刚才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这信烧了很可惜。就这么烧了,就这么让这事过去了,也太便宜那写匿名信的人了。”
“如果你有兴趣,那你可以继续查下去。”孙栋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