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竹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指如果有麻烦和干扰的话,会来自于我,芸儿让我回避,并不是想向我隐瞒此事,只是想进行地没有障碍。
如此说来,这事是我和芸儿以及海竹都有关系的。
“说吧,什么事?”我说。
海竹看了我一会儿,说:“你之前的公司,就是后来被段翔龙搞过去的公司,现在在芸儿手里,是不是?”
我的心猛跳了下,说:“是。”
“是段翔龙出事后芸儿收购过去的,是不是?”海竹又问。
“是!”
“之前跟着你干的那些员工,大部分又都回来了,是不是?”
“是。”
“现在是芸儿的表妹在管理那家公司,是不是?”
“嗯。”
“但公司的法人,是你,是不是?”
“嗯。”
“一开始芸儿是瞒着你搞的,但后来告诉了你,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此事,是不是?”
“是。”
海竹叹了口气:“果真如此。芸儿没有撒谎。”
我看着海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竹没有回答我的话,继续问我:“为什么此事你一直瞒着我。”
我一时无法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吾着说不出理由。
“如果芸儿今天不找我主动提及此事,你是不是打算要一直对我隐瞒下去?”海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阿竹,虽然名义上我是这公司的法人,但这公司是芸儿花钱收回来的,实质上不是我的,是芸儿的。”我说。
“应该说这公司虽然你什么都不管,但实质上,从法律上来说,还是你的,确凿无疑是你的!”海竹说。
“法律上是一回事,实质上又是一回事,这公司的的确确是芸儿的了!”我说。
“我们现在争论这个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海竹说。
“为什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