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酒杯,伍德干了,我也干了。
放下酒杯,我对伍德说:“伍老板怎么突然有兴致约我吃饭了?”
“多日不见,甚为想念!”
“难得难得。”
“老弟难道就不想我吗?”
“想啊,想死你了!”
“那就是了,看来我今晚请你吃饭是请对了,一解我们彼此的想念之情!”伍德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最近你挺忙吧?”
“是的,挺忙啊,快到年底了,除了业务忙,还有很多客户和朋友要去走访拜访!”伍德说,“最近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跑呢。”
“伍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客户朋友多啊,业务也多。”我说。
“不敢当,我这个只是个人的小生意,和老弟你做的活,那是没法比的!”伍德说。
我笑着一指伍德:“看,你说这话分明又是在装逼。”
伍德呵呵笑起来,说:“老弟讲话总是这么幽默,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你今晚约我吃饭,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一解想念之苦吧?”
“为什么不能是呢?我对老弟可是十分关心的,几天见不到,就挂念地很。”
“你的挂念我很理解,我同样对你也很牵挂很关心!”
伍德沉吟了一下,接着又举起杯子:“老弟,再喝一杯!”
我们又干了一杯酒。
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 发阴
然后,伍德慢慢吸了两口烟,说:“最近海州的天气似乎不大好啊。”
“是的,经常下雪,天还老阴着。”我说。
“好像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大暴雪。”
“不错,是的!”
“好像前些日子阿舜的父亲身体有些不适住院了,是不是?”伍德又说。
“是——”我说,“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