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愈发尴尬:“没有。”
“你很害羞。”秦露说。
我心里有一种被愚弄嘲笑的感觉,说:“我害羞什么?我是过来人了,当然没有什么可以害羞的。”
“对于你经历过的女人,你可能不会害羞,但对你还没有经历过的女人,你还是会害羞。”秦露说。
秦露的话让我心里很尴尬,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但又有些不肯从表面上服输,于是说:“恐怕你对没有经历过得男人也同样会害羞吧。”
我这么一说,秦露脸色又红了,接着吃吃笑了下:“或许,应该是但或许,又不是女人恐怕只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有害羞感,会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害羞。”
“你的话恐怕不全面。”我说,“即使是你不喜欢的男人,即使你陌生的男人,也一样会害羞的。”
“这是两种不同的害羞,本质不同,性质不一样。”秦露说。
我想了想:“或许你说的是有道理的。”
“我喜欢看你在我面前害羞的样子。”秦露说。
“为什么?”
“这说明你很在乎我。”
“我在乎不在乎你,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十分重要!”
“但对我来说,你觉得重要吗?”
“我认为同样很重要。”
“你很自信!”
“你在嘲笑我?”
“没那意思。”
“不错,我是很自信,我在很多男人面前都很自信,但在你面前,我却经常会失去自信。”秦露苦笑了下。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看透你
我说:“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自信或者不自信,这对你对我都不重要!”
秦露说:“错——”
“我的意思是说,你在我面前自信或者不自信,意义都不大!”
“错,意义重大,很重大!”秦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