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说。
秦露没有回答,又继续用舌头舔我的耳廓。
“秦露——”我又叫她。
她不回答了,继续自己的动作。
“你这样我好难受的。”我大声说。
“扑哧——”秦露发出一声轻笑,停止了动作。
我刚松了口气,秦露的手却又开始不老实了,两手伸进我的脖子前方下面,抚摸起我来了。
秦露的手有些凉。
“哎,秦露,不要这样。”我说。
“我手冷,借个暖和的地方。”秦露说。
我叹了口气。
“亦克,你叹气干嘛啊?”秦露说。
“不干嘛。”我说。
“呵呵。”秦露笑了下,接着也没有说话。
然后,秦露的手就一直放在那里,然后,秦露又将脸贴到我的脖颈后方,在那里不动了。
半天,我觉得脖子后热乎乎湿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
我的心一颤,我靠,难道秦露哭了?她的眼泪流到我的脖子里了?
秦露为什么哭了呢?
我当然不知道。
女人啊,真的是难以琢磨。
风雪中我艰难前行,终于到了酒店大堂门口。
“到了,秦露!”我说,想放下她。
“不要停,直接进电梯。”秦露没有放开手,继续搂住我的脖子。
“你——”我一怔。
“我怎么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