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刚传回来消息,今天轮到他去监视跟踪伍德,可是跟丢了,伍德不知到哪里去了?”方爱国说。
我皱了皱眉头:“跟丢了?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伍德今天一直在皇冠大酒店呆着,晚上的时候他和几个人一起坐车出来,建国就跟上了,在市区转悠了大半天,到了一家夜总会的时候,伍德的车停下来,车上的人都下来进了夜总会,接着司机就开车走了。可是,下来的人里却没有了伍德,建国明明看到伍德出了酒店上了车的,明明看到到了夜总会之后车里除了司机空无一人了,但伍德却就是没有出现在下车的人里。”方爱国说。
“伍德的车开到哪里去了?”我说。
“不知道,不知开到哪里去了,建国正守在夜总会门前。”方爱国说。
“我靠,怎么会这样?”我说,“下车的人里没有伍德,建国还在夜总会门前傻等干嘛?”我说。
“建国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就暂时守在那里。”方爱国说。
在阿来刚出事的这个时刻,伍德的突然消失显然有些不正常。
我不由重视起这个消息,显然,伍德虽然未必发现了跟踪的杜建国,但他大概会猜到自己被我的人跟踪的,他的突然消失,一定有道道。
我想了想,问方爱国:“建国在跟踪伍德的路上,那车停下过没有?”
“中途遇到红灯,停下来几次,可是,杜建国一直紧紧盯住的,没有看到任何人下车!”方爱国说。
“什么车?”我说。
“别克商务!”
“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建国距离多远?”
“没有直接跟在后面,中间隔了几辆车。”
我深呼吸一口气:“一定是下车的时候,伍德藏在了车里没有下车。”
“可是,建国说上车的时候是4个人,下车的时候也是4个人。”方爱国说。
“那如果车里事先先藏好一个人呢?”我反问方爱国。
“这”方爱国说。
“还有,即使车里没有事先藏一个人,如果停车的间隙,驾驶员和伍德换了位置呢?”我又说,“这样下车的时候人数和上车的时候一样,但开车走的那个人,不是司机而是伍德了呢?”我又说。
“啊?会是这样?”方爱国说。
“你想想,还有什么可能?你想想,这两种可能存在不存在?”我有些恼火地说,“傻货,中了伍德的计策了,让建国回来,不要在那傻等了,伍德已经摆脱跟踪了。”
“那怎么办?”方爱国说。
“怎么办?凉拌。”我说,“你先想想伍德为什么要摆脱我们的跟踪?”
“难道他是要离开海州?难道和阿来的事情有关?”方爱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