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竹笑呵呵过来靠在我身上:“好吧,大爷,你是我大爷,大爷要谈话,那就谈吧。”
海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那天我骂李舜的话:我操你大爷!
靠,我现在是海竹的大爷,我还能操自己吗?
想到这里,我噗嗤笑了。
“笑什么?”海竹笑吟吟地看着我。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笑着说。
“什么事?说来听听。”海竹伸手摸着我的脸。
“那天我和人家开玩笑,我说我操你大爷,刚才你叫我大爷。”
海竹笑起来,浑身发颤。
第二天早上,我吃过早饭去上班,在小区门口的马路边等出租车。
正等着,突然被人从身后用手拍了一下。
我习惯性条件反射,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拍我的手,同时迅速回过头——
那只被我抓住的手丝毫没有反抗,原来是四哥。
四哥哈哈笑起来,我也笑了,忙松开四哥的手:“四哥,你神出鬼没的。你的车呢?”
四哥指了指旁边的人行道:“在那里呢!”
“来了有一会儿了?”
“来了半个多小时了。”四哥笑呵呵地说。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看了看四哥空空的双手。
“走,到车上说!”四哥和我一起到了他的出租车上,拿出那个大信封递给我,“按照你的意思,全部办妥。”
第三百七十九章 差别
我接过大信封,打开,抽出那张白纸,下面四分之一部分写满了躯。
“50个整!”四哥说。
我将白纸装进大信封:“太好了,四哥办事真是高效率,辛苦了,忙乎了一个早上吧?”
“是啊,5点就起床上街了,捣鼓了2个多小时,总算按照你的要求,弄齐了,呵呵。”四哥说着又拿出那小信封,“里面都空了,每人200,我都发出去了。你说的对,那些送报纸的一听签一个名就值200元,都争先恐后啊,问都不问是什么用途。”
“现实就是如此,上流社会的那些人,一个躯值万金,我们这蓄人的,给200就争着干,这就是阶级差别啊。这宣的人,你确保都是我说的那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