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来她的不在意,高汶叹口气收拢掌心,“那我拿走了?”
裴莹赶紧抢过来,瞪她:“做什么做什么,给人歉礼还收回去的啊?有姐姐这样的道理吗?”
手和手接触的那一刻,高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抖,她想再感受这心悸一般的战栗时,温尔玉已经抢过了自己手心的锦帕。
对方的手指不经意划过了她的手心,她心跳如鼓还有点腿软。
“干什么,抢我的歉礼,你还不高兴啊?”
裴莹把战利品捧在手心,一副你再和我抢我就生气的凶巴巴的样子。
可爱到高汶想摸摸她的头,又介于周围人多,无奈作罢:“你啊总是这么凶,我哪敢。”
裴莹才不想搭理这个人,能不凶吗?呆皇宫里当着被打不还手的沙包,还不许人凶她了?
她又瞪了一眼这个傻不拉唧的皇后,才美滋滋地翻看自己的锦帕。
dei,只要入了她的手里,这就是她的了。锦帕依然带着熟悉的檀香,绣着一只不对,是一个榴莲?
一个榴莲怎么跑树枝上去了?古人都这么奇思妙想的吗?
裴莹绞尽脑汁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榴莲,古代好像并没有这个称呼,她只记得郑和下西洋的“流连”野史,还有“赌尔焉”的音译说法。
“呃,这是那个闻着臭臭的,味道却很甜美的水果吗?”
裴莹想挠自己的头发。
高汶被她的形容给逗笑,“呆,什么水果啊,这是你。”
“我?”指着这么一团不明生物,裴莹第一次怀疑人生,“我是那个闻着臭臭的,味道却很鲜美的水果?”
想必她一定很不喜欢那个水果了,高汶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