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已经不用多说,光是自己和他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块,就已经说不清了。可是那几个人,明显是不会给她机会离开的。
如何是好?
任顷盯着面前英气的女人,吞了口唾沫。不只是容颜让他心痒痒的,那种仿佛天生的贵气和皇后的头衔都让他难耐且兴奋,这样的女人才有征服的意义啊。
他清楚自己的斤两,但是还是忍不住有妄想,“皇后娘娘你看反正你也逃不了,不如,你就从了我!让我教你一些你从没领略过的快乐可好?”
高汶不语,睥睨着他,清冷又高贵,像在看一块石头。
任顷终于恼了,驱着马往高汶那去。
“嗖嗖嗖嗖嗖!”
异变突生。
三支箭准确无误地穿透了那几个小官的胸口,冒出了一截带血的箭头,几人一脸惊色和不可思议,然后无力倒地。
还有四支分了不同的任务,一支擦过他的左腿作为警告,三支整整齐齐地射在任顷和高汶之间,仿佛是一道分割线把两人隔于左右,一边是生,过界则死。
任顷哪见过这阵仗,左腿吓得发软,往四周大喊:“谁,出来,谁!”
谷穗随风摇荡,一眼过去全是谷杆,没有人回答他。
背后冷汗流下,地面上整齐的箭羽和没入土中的相同程度都在向他彰显这个箭手的能力,如果不是对方留了自己一命
他抬头看了一眼高汶,果断转头就走。
比起美人,还是小命更重要!
高汶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她在任顷跑的没影后才看向某一个方向:“还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