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腻的说辞,女子女子,说什么两人都女子?!不过只是拒绝她的手段而已!
既然予她了温暖,赠她了名分,对天地、众人都诉明了心意,除了对方,她哪有还有别的归宿?!
手下暖暖的体温和熟悉的冷香让她着迷,可她不敢真的做什么。
不能着急!
苏映雪颤抖着双手,抚摸着裴莹的眉、眼、唇,带着情人一样的温柔与缱绻,却又被裴莹眼里的平静与冷淡给刺到,抽回了手。咬着唇,垂下眼皮,敛去酝酿的风暴,苏映雪放任自己心中的野兽继续成长,却也学会了蛰伏。
“好。”
裴珏,我们可看看,谁笑到最后。
没人知道苏映雪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力气,裴莹也不知道,同样也不关心。她径直从苏映雪收了力气的压制中起身,然后想了想,坐在桌子旁,把两杯交杯酒一饮而尽。
不能给人一丝希望才是让人最快死心的方法,她一向清楚。
苏映雪紧捏掌心,指甲深深陷在肉里,尚不自觉。
不是阿珏说的么,被欺负之后要反击。
她不再有过去懦弱的痕迹。
待裴莹喝完了酒,一旁静坐的苏映雪淡淡启唇,带着不同于以往小心翼翼的冷意:“夫君,你过来下可好。”
裴莹皱皱眉转头望过去,正待说些什么,苏映雪带着让她有些陌生的从容再次开口,“不想让人怀疑的话,起码的称呼这些还是要叫的。”
她倒不是这个意思
裴莹心里还有些纳闷这女人变化可着实快,一边却也默认地走了过去,隔着一段距离坐在床上。
该说点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