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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姜建彬愣了,何安安正在他们家的院子里,帮他妈妈压着压水井。

清澈的井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从水龙头里流出来,落在下头的水缸里。

“你,你怎么在我们家?”姜建彬吓得舌头都打结了,不仅说话结巴,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中听。

何安安嫌弃的睨他一眼,说:“你这黑炭头,会不会说话啊?”

姜母也给何安安帮腔:“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又说:“我们家建彬也不算很黑,他本身不黑,都是晒黑的,捂一捂能捂白一点。”

对姜建彬说:“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你爸爸来信了,咱们家城里的房子没人住,街道把你爸爸的信送单位去了,安安顺路给捎回来了。”

从衣兜里把信拿出来,递给儿子。

姜建彬把信接过去,快速的把信看完。

信里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就说了说他父亲的近况。

姜建彬把信纸竖起来,装作依旧在看信,偷偷借着信纸的遮挡偷看何安安。

何安安把信送到了,也跟拉着她不愿意让走的姜母沟通交流结束,起身告辞。

姜母送了何安安出门,目送其走远,返回院子里,喃喃夸赞:“这闺女长得俊脾气还耐。”

脾气耐,是夸人脾气好有耐心。

正上台阶准备进屋的姜建彬差点一脚踩空摔个狗啃泥。

他妈妈这是什么眼神啊?居然能从何安安这个暴力女的身上看出脾气耐这种美德来?能不能不要把标准降这么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