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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一定办好。”陆友江说。

关押这四个人的屋子里,陆友江让人把他们的棉衣棉裤都扒下来,把棉衣翻过来泼上水,再给他们穿身上。

把四个人拿绳子像糖葫芦一样绑成一串,拉到大河堰上去吹河风。

“看好了,别让他们跑了,村里研究好了,今天晚上冻他们一夜明天早上把腿打折了送乡上去。”大概是觉得这些人已经是瓮中之鳖跑不出他们的手心,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避开他们。

不知道是刺骨的河风吹的,还是被这些话吓的,几个人跟打摆子似的抖起来。

到了半夜,看守的几个人中的一些人开始抱怨:“队长他什么意思啊?他自己跑回去抱着媳妇睡暖被窝,让咱们在这儿挨冻受累?”

“不行我实在是冻的受不了,我去前面河对岸大院子里暖和暖和。”有人跺着脚跑开了。

看着有人跑了,其他人也争相跑了,生怕落到最后被迫留下。

“哎,你们不能走,队长让我们看着人呢,别让人跑了。”有老实的怕出事不敢走。

“就他们?都冻成鹌鹑了,你让他跑他也跑不了,没事,你一个人看着吧。”边说边急匆匆的跑开了。

看到只剩下一个看守,几个人觉得机会来了。

有耐心等待一阵,等剩下的这个人放松了警惕,跑到背风的地方躲着去了。

“快点,把绳子解开。”女拐子说。

等他们把绳子解开了,看守的人也没有发现。

“河对岸有人,咱们往那边跑。”男拐子提议。

河对岸不能跑,因为刚刚那几个看守的人,都跑到河对岸那暖和去了。只要这个看守发现他们跑了喊一声那些人,那些人跑出来就能堵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