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西抱住陆拥军的脖子,堵住他的嘴唇。
好像提溜一串萝卜头,也不是太难以接受的事情。
前一晚的运动太过剧烈,第二天两个人齐齐睡到日上三竿。
马氏过来喊两个人起床吃饭的时候,看到窗户上贴的红双喜字吓了一跳。这疗孩子,不吱啦声的就把这么大个事给办了?
两个人起床出门,家里一个个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闻讯赶来的闫氏,可抓着何小西的把柄了。
“哎呦喂,我这当娘当的一点家也做不了了,人自己就能拿主意了,这也不用选黄道吉日,也不用操办,啥啥也用不着我了。”拉长了腔调念叨着。
何家人理亏。他们也知道,凭着陆拥军做不出这么出格的事。这事十有八玖跑不了何小西的锅。
所以听着闫氏念叨,一家人也无话可说。
何小西可不愿意担这个责任。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陆拥军要是不愿意,牛不喝水她还能强按头啊?
她婆婆这话说的,好像她故意勾引陆拥军似的。陆拥军还用勾引啊?勾勾手指头就颠儿颠儿的过来了。怨得着她吗?
何小西装出一副腼腆小媳妇样,拿眼偷偷瞥陆拥军:上啊,赶紧把责任扛你身上。
陆拥军只顾着看他娘了,没看到何小西发送过来的信号。
虽然没接收到信号,陆拥军也不能由着他娘指责何小西。马上接道:“娘,你说什么呢?昨天就是黄道吉日,我哥他们看过了的。”
“前一阵不是我一直病着吗,可能水土不服,时间紧也没时间操办了,一切从简,也就是小西性情好不计较这些。”糊弄他娘的话张嘴就来。
闫氏在家里就是边缘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操心。陆拥军这么一说,她虽然将信将疑,也不敢再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