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好着呢,你们这是来看病的吧,我带你们过去。”何小西说。
何小西让人在河神庙的旁边给褚凤雏搭了个棚子,这些天褚凤雏就在那里义诊。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如果他们能力所及,帮一下其他人没有什么。
“那个,我们没带钱。”楚大叔十分窘迫的说。
哪里是没带钱,是根本没有钱。他们那里地少人多,都是靠扛活挣钱养家。前阵子孩子娘又跑丢了两次,跑得不是平日她去的地方。
一家人都只顾着找人了,也没顾上挣钱。一直在吃老本。现在他们又出来河工工地好几个月,没法挣钱。就没有带钱过来,把钱留给家里过日子用。
好在人虽然在外流浪些日子,但最终都找到了。日子拮据点就拮据点吧,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有盼头。
“不要钱,大夫是自己家的人。”何小西笑道。
到了临时搭建的诊室,看到周围围了十几个病患。
看到何小西,褚凤雏打招呼:“来啦?”
何小西点点头答应了一声。不耽误他给病患诊治。
因为褚凤雏在这里义诊已经几天了,重症的民工早已闻讯过来治疗过了。今天来的,要么是来复诊的,要么是小伤小患。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
何小西扶着楚大叔坐过去。褚凤雏问:“怎么啦?腰疼吗?”他也看出来楚大叔走路姿势别扭。
“前些天背石头的时候把腰扭了一下,我就猜心过几天就好了,现在好像越来越疼了。”对着大夫,楚大叔才说了实话。
这些天楚大叔一直骗他儿子,说已经不怎么疼了。
“爹。”楚贵只叫了一声爹,声音就哽咽了。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父亲,从来就是一座沉默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