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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他有些后悔当初没听弟弟的话,阻止陆爱国进村班子。

如果没有他引狼入室的话,村里应该还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像现在,这么点小事他要做主,都要受人掣肘。

陆友盛媳妇听到他的推脱之言,面色不豫。说:“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们家好啊?

我给你们家生了两个男孩,不是我,你们就断子绝孙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在你们家就这点脸面都没有啊?

让你做点小事,还是为你们家好的事,你就这样推三阻四的,要是求你为我办点事,是不是还得对你三跪九叩啊?”

一边说,一边咽咽呜呜的哭上了。

“大哥,看在你两个侄子的面子上,这事你也得认真当个事办,这可关系你两个侄子的前途啊!”她说着,就跪在了大伯哥脚边。

软硬兼施,这些阵仗陆友强哪里能招架得住?

大伯哥不能扶兄弟媳妇,只能说:“你起来,起来说话。”吩咐他弟弟:“把你媳妇扶起来。”

“我不起来,你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死赖着不起来。

里屋床上,陆友强老娘原本还对小儿媳妇心存怨怼。此时听她说得真切,一切关乎她的金孙的前途命运。

就连她腿上的烫伤都是村东的那口井在作祟。哪里还能躺的住?

挣扎着拄着拐杖起身。来到外间,扶着板凳坐下。一拐杖砸在大儿子身上,骂道:“你们两口子一股子坏水,

你让你家那个破烂娼妇挑唆的,见不得我孙子好。呸,不要白日做梦,有我在一天,谁也别想害我的孙子。”

陆友强被打骂得焦头烂额。只得割地求和,签订不平等条约。“娘,我填,我把井给填上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