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准备设计建造的桥因为高度和跨度不合要求,影响船舶进港,主管部门没给审批。
重新设计的桥梁,他们的钱又不够了。这事就一直搁浅了。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不能盲目决定。”何六爷为首的何姓族老们再次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西何的村民都替这帮人脸红。
疤瘌眼一贯是以陆友盛马首是瞻。陆友盛开始想支持,在他看来这件事有利可图。
但是陆艳明的话一下子把他的幻想打破了:麻批的,你巴结陆爱国就巴结他好了,凭什么一下子把大家的发财路都堵死了?
既然无利,谁爱起早谁去起。他是一定要拆台的,反对到底。“这种事,没”
他想说的是没有先例,最好不要做,以免违反政策,犯错误。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嘭的一声响声给打断了。
陆友盛扭头看过去。陆艳明的拳头砸在桌面上,目露凶光。
被陆艳明的目光看得一激灵。话音一转:“没有讨论的必要,这么好的事,肯定要做的。”
说完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做了这样的表态?可是再想改口,大庭广众之下拉不下面子。
当然,也不敢。三队的人跟他的四队的不同,都听他们队长的。两队的地连在一起,每次抢资源都没占过便宜。
他在他们手底下不是吃一两次亏了,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疤瘌眼不能不说十分失望。他有自知之明,村里再多开十个大车店,只要是东陆那边主导,都没有他什么便宜可占。
指望陆友盛打头阵,他跟着摇旗呐喊一起反对。那些胆小怕事的,肯定也跟着跟风。可是,可陆友盛那个熊样,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