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意见不敢说的就有何泥墩家。不仅不敢有意见,还得表现的积极主动配合。
何二喜拆了一包大前门散给大家。其他人都拒绝了,只有柳得全接过来闻了闻,夹在耳朵上。
之后又接过一根,就着何二喜的那根火柴点燃了,跟何二喜一起吞云吐雾。
“真特么的晦气,吓死我了,这特么的要是砸着人,老子得去蹲大狱。”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柳大叔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这点小事怕什么。”何二喜恭维着他。
等柳得全一走,何二喜的脸就阴沉下来。
是够晦气的,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刚把人带回就出事了。院子里住进来这么多生人,看来这次是没法成事了。
只能走的时候把人带走,到城里去办了。就是城里的那个见了这一个,只怕会闹腾。
何二喜凝眉思考着,把人带进城以后在哪里安置好。
就听到自己那屋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声。住进他们家的几个当兵的也从屋里跑出来查看。
“没什么事,内人在屋里看到个老鼠,这娘们,一惊一乍的。”边解释着,边赶紧进屋关上门。
屋里,他带回来的那个人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老何你什么意思啊?耍着我玩呢这是?”
何二喜把那人面前的酒杯满上:“兄弟消消气,乡下女人没见过世面,先喝酒,吃菜。”
那人上身穿着白衬衫,脚上穿着黑皮鞋,西裤上带着背带。头发抹了不少头油,往后梳成大背头。
时下,许多时髦年轻人都是这样子的打扮。陆友富家的大宝就时常被陆大嫂给捯饬成这样。
只是小孩子穿成这样显得可爱。这人穿上,再配上那张酒色过度的脸,显得极为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