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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们在车厢里留了人手的话,就能猜到是钟家的人设的局。

如今,他脸色铁青的看着那一捆草纸,牙咬得咯吱咯吱的响。

让他如此不淡定的原因是半年前团伙里发生的一件事。当时他还是团伙里的第四把交椅。

因为没有扒窃的特长,就算是凭着心狠手辣,也有人不服他。尤其是二号、三号头目的人,专门跟他过不去排挤他。

于是,他给团伙里的二号和三号头目设了个局。就是跟今天钟家的人设的这个局类似的一个局。

找人扮成肥羊,带着装着草纸的箱子。他们一伙人得手后,这二人不放心钱放在别人身边。他们两人自己带回去的。

回去以后,从箱子里只拿出一捆草纸来。

大头目在他的撺掇下,对两个人上了家法。任两人如何叫撞天屈,还是被三刀六个洞清理了门户。

钻天豹啐了一口痰,恨恨地想:奶奶个熊,给老子下套也不换个花样,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老子你们要算计老子吗?

看到旁边站着的亲信,觉得这事已经不是秘密了想来不能善了。

有前头监守自盗被清理门户的先例在,这次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地界是没法待了,得想办法把以前藏了的钱想法子取出来。然后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就是可惜了这几年在团伙里混出的名头。而且这条铁路线,实在是发财的风水宝地。

不过跟性命比起来,还是保命要紧。

亲信拉着衣袖蹭蹭鼻子,问他:“豹哥,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