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的态度缓和了,陆友富见机问道:“这件事情你怎么打算的?”突然转到正题上,这人还没想过怎么办。
他去找对方就是说一下,总不能不明不白少只鸡。能赔他更好,不能赔有个话也行。
他就没打算真跟只狗计较。说是看家狗算一口,但是再通人性也跟人差远了。谁知道对方直接给他一针锥。
见这人迟疑,陆友富反而来劲了,很严肃地说:“这种糟蹋东西的狗必须杀,太可恨了。”吧啦吧啦,说得好像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天理不容一般。
这人傻眼了,你不是来劝我的吗?你倒是劝劝我,你劝劝我我就就坡下驴给你们点面子。
村长不知就里,也觉得这样说太严重、太夸大其词了。忙制止陆友富,说了几句公道话。
这人找到知音一般,忙不迭的附和村长的话。说出他的真实想法:“能不杀狗尽量别杀。我确实是亲眼看到他们家的狗正在吃我们家的鸡。谁说谎谁特么是这个。”比了个王八的手势。
“你们当头的也说说他,我们是近房我这次不跟他计较,这么肉{一根筋},别人谁让着他?”
村长品出味来了,这个陆友富够狡猾的,几句话把人装套子里了啊。
出来这家进那家。这人正搁家里心虚呢。见他们来了,起身迎接。
陆友富也不客套了,直奔主题:“你哥说是亲眼看到你家狗正吃鸡。他那人你比我们了解,蠢是蠢了点,但是没有拐弯心眼。今天剥了狗肯定能找到鸡骨头。你想好到时候怎么办了吗?”
此地说人蠢,有两种情况,一是骂人笨,二是说人不知道变通。陆友富说的就是那人认死理,不懂变通。
这人搓着手,笑得勉强:“我这狗养了七八年了,从没有祸害过家里的鸡。”
陆友富问他:“怎么着,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你跟你哥下个小能矮了你?”
这人就露出为难的表情来。后悔之前把话说的太满,如今再道歉太没面子了。
陆友富也知道真让他去道歉难为人,而且那只狗吃鸡也有原因。也不逼迫他,摆摆手,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家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