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以前的人生太过顺利,温然身上一直有种莫名的自信和优越感,即使出了事情,也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比如现在,他只会怒骂那些拒绝他的公司,却从来没想过是他自己亲手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最后实在是走投无路,温然只好给他的前经纪人张姐打了过去,“张姐,是我,温然。你能帮帮我吗?”

结果温然得到的只有破口大骂,“不帮,绝对不帮!英佑和我待你不薄,你又做了什么……当时你污蔑公司,污蔑我们这些经纪人做皮条客时就应该想到今天!温然,你活该!”

温然呆呆地看着手机,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那个温柔干练的女人还有如此气势汹汹的一面。经纪人都这样了,秦屿更不必说。

温然攥紧拳头心想,最后一条路也行不通了,他该怎么办?

秦屿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看着表盒中的名贵腕表,轻轻笑了笑,自裴瑾之来过贺家的那日后,他便会时不时的收到他送的礼物,

“裴叔叔这是想用糖衣炮弹腐蚀我?”若裴瑾之在这里,定会含笑注视着秦屿说,只有糖衣没有炮弹。

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下一刻,裴瑾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秦屿话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裴叔叔对我如此殷勤,有什么目的?”

裴瑾之一噎,反问他:“我就不能是单纯地对你好?”

秦屿撇了撇唇,“裴叔叔扪心自问,您是这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