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斌怀疑的看向对方。
“嘿,你看看,你们医生来健身房蹭训练可以,我们训练累了,蹭个看病就不行了?”男人振振有词,说的很有道理。
吕文斌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是运动员吧,没有自己的医生?”
“队里的医生,开的药都是给牛吃的。”男人咧咧嘴,又道:“这样子,我给你看看飞鸟,你一会帮我检查检查?”
“你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看牛的医生……”
“我看你挺合适的,再说,随便看看,还要怎么样。”男人说着就将吕文斌压回了长凳,看着他再次举起了哑铃。
吕文斌由此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第二天同样愉快。
到了第三天……吕文斌浑身酸痛的连饭都不想吃了。
凌然也是难得休息了两天,回到酒店,见吕文斌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心下一软,问:“你洗澡了没?”
“立刻洗。”吕文斌瞬间反应过来,起身就往卫生间跑,一边跑一边嗷嗷的叫。
“一会准备好凝胶再喊我。”凌然说了一句,就回了自己房间。
几分钟后,洗的干干净净的吕文斌换了一声宽松的衣服,手里抓着酒精凝胶,快乐的呼唤了凌然。
“趴下吧。”凌然随手扯了一个白毛巾过来,酒精凝胶随意的在吕文斌脖子上一涂,再将白毛巾一搭,手放上了吕文斌的脖子。
在颈椎被推动的同时,吕文斌已是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别叫啊。”凌然立即阻止了这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