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么多虫背叛你，很抱歉。”尤温低低道。

乔令初紧紧地盯着他，从被尤温带走后，对方就一直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从未在乎过这些，其实，他是知道的对不对，只是不敢说。

乔令初手指紧了紧，却是借此道：“背叛我也是应该的，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了，你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吗？”乔令初突然起身，他踉跄地站直，抓着尤温的肩膀低声道：“那我对他们做过的事情，也可以对你做，是不是。”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他想着，尤温起初喜欢他总不是因为他会伤害雌虫，或许，正是因为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所以他现在这么说这么做，尤温肯定不会答应。

乔令初祈祷着尤温不要再喜欢他了，喜欢一个要死的人是没前途的。

“啊。”尤温看着乔令初，笑了笑，“如果是你的话，可以吧。”

说着，他轻轻拉过乔令初一只手，捏在手心，“你开心就好。”

真是疯了。

乔令初心底暗骂。

垂落在身侧的手不禁紧握，乔令初后退一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被尤温即使抓着。

“你难道觉得我在开玩笑吗。”乔令初拿起桌上的一把餐刀，贴在尤温的颈边，拧着眉冷声道。

“当然不。”尤温轻声道，“我说的是真的，只有你能消气，只要你是我的，随你怎么都行。”

乔令初手下一抖，刀锋进去了几分，在冷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伤痕来。

他这才陡然反应过来，雌虫的皮肤是极为坚硬的，根本不是他用小刀或是咬几口就能弄出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