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似乎回来之前就有些古怪了。

乔令初抿了口茶水,眯了眯眼,淡淡的茶香弥漫在口中,有些清苦。

尤温唯一离开他视野的时间,就是他去换衣服的那段时间。

乔令初闭了闭眼,总感觉一切的蹊跷仿佛能连成一条线,但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

要是尤温真的对他有意,为什么突然在那种地方爆发,显然是没了后顾之忧。

乔令初一边想着,指尖不自觉地点着桌面。

那就,试探一下。

赛兰捧着衣服默默在后院搓洗。

雄虫要求他手洗,他只能照办,倒也不会埋怨对方,只不过他自己实在是羞得厉害。

好不容易洗完后,他将衣服拧干,挂在了栏杆了上。

完成任务就回去了雄虫的房间。

这一次,雄虫似乎静下心来了。

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时不时捏一颗点心塞嘴里,见到他时也平静如水,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点了点桌边的位置。

“坐。”

赛兰按照要求坐下,“雄父有什么吩咐。”

乔令初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端详着他的脸。

这样一张毫无情绪毫无反应的脸,和跟平时一模一样的体型和身高,确实就算换了一只虫也很难认出来。

平时的尤温会做饭,表现的很乖,听话,似乎也没有别的了。

只是乔令初能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一种特殊。

可现在,那种‘特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