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害怕?”尤温轻笑出声。

他松开抓着脚踝的手,转而用膝盖抵着,手上则是伸向了乔令初的胸口,那里已经被血液浸透, 还有些碎布片粘在上面。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乔令初却是被他的触碰刺激地汗毛都要竖起来,他咬紧了牙,知道反抗不过,只能将头偏向了一边, 尽量做到不看。

他或许不知道, 倔强的样子更想让人欺负。

尤温冰冷的指尖触及他血肉外翻的伤口,感受到他轻微地战栗,轻轻叹了口气,转手从怀里摸出一瓶药剂撒了上去, 然后贴了一张棉布贴。

类似绷带,可以保存药性,防止感染。

做完这些后,尤温凝视了他一会儿。

高高扎起的高马尾早已散落,漆黑的发色衬得脸色越加苍白,一双黝黑的眼睛满是紧张,同时藏着不易发觉的害怕。

是很执拗的雄虫啊。

尤温松开手,缓缓站起身,一手抖了抖外袍,轻描淡写道:“好了。”

好了?

乔令初一怔,身上的束缚已然消失,他茫然地抬头看去。

只是给他上个药吗?

“你不想要我还能逼你?”尤温俯身将人从地上半抱起来,笑着道:“那样多没意思。”

他手指滑过乔令初的脸庞,轻轻压在了饱满的唇上,“下次,你一定会愿意的。”

乔令初回过神,脸顿时热得厉害。

他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就算是当初被阿格诺表白都心乱如麻,更别说如今还被亲了

“我不喜欢你。”乔令初咬牙道,眼睛却不敢直视。

太莫名其妙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一上来就亲,亲完也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而且一见钟情是什么东西?简直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