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床边,只见阿格诺眉头紧皱,面露痛楚,他小幅度挣扎着,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滑落。
做噩梦?
乔令初伸手,还未触碰到,阿格诺便倏然睁开了眼。
他粗粗地喘着气,死死地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乔令初面无表情,半响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协议,将其折叠成了一个小方块,然后塞进了阿格诺的手心,在对方转来的目光下,缓缓道,“你是我的雌虫了,这是协议书。”
阿格诺当然记得,只是这都没有切切实实的握住协议书来得清晰。
他不是赫衫的雌虫了那种折磨再也不用
协议书被他捏地褶皱成一团。
乔令初提醒道,“坏了没有第二份。”
下一刻,阿格诺立马松开了手,复而又小心翼翼的用掌心包裹。
乔令初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并不嫌弃的贴了上去,为他梳理还未完成的精神力。
这一过程中,阿格诺怔怔得看着他,导致乔令初完成后一睁眼,就撞进了对方的深色的蓝眸中。
“休息吧。”乔令初道。
果不其然没得到阿格诺的回答,这家伙像是坏掉了脑子。
但那只拽着协议的手突然拽住了乔令初,用力地青筋暴起。
乔令初吃痛,他恼怒道,“松开!”
阿格诺越加用力,乔令初冷冷地凝视那双暗蓝的眼睛,一会儿后用力甩了甩手,“我在这看会儿终端。”
阿格诺这才松开些许,但还是轻轻抓着,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