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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喜期许的是留下了药方,裴今新说不出自己期许的是什么。

他打开锦囊,里面放着的是一张陈旧的字条。

因缘巧合入了梦,一梦三生终成空。

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

裴今新一愣。

“少爷,上面写了什么啊?”寿喜站在一旁好奇地问。

“一首诗……我也没太看懂是什么意思。”裴今新垂眼无声轻抽了口气。

寿喜明显有些失望:“那怎么办啊?”

裴今新把纸条塞回锦囊里,放到一边。

“顺其自然吧,我也不能总依靠着那香度日。”裴今新敛了眉眼的神情。

寿喜还想说什么,但扁了扁唇,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过,”裴今新走到书案前执了纸笔,慢吞吞地说,“有个人,你得帮我派人去查一查。”

“少爷你尽管说就是了。”寿喜跟着裴今新走,“那人即便是在天涯海角,我得让人给你找出来。”

“最好是这样。”裴今新被寿喜的语气逗得一笑。

等墨化开后,裴今新用笔开始写。

“少爷字迹怎么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寿喜小时候也当过几年裴今新的伴读,还认得些字。

“梦里学了另一种书法。”裴今新似假似真地回答。

笔尖落下三个字:郁知夜

寿喜等了一会儿,等墨迹干后将纸拿起来。

“郁知夜?”寿喜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顺吉城里似乎也没几个这个姓氏的人,“是什么人呐?”

“不知道。”裴今新搁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