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新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带了笑将装着桃花酥的盘子放下。
而且裴今新也不叫停,笑容还有越扩越大的倾向。
尽管裴今新看不见,郁知夜还是挑了挑眉,继续弹奏。
直到裴今新笑意完全无法掩盖,莫名其妙地笑得直不起腰,郁知夜才放下琴弓。
“笑什么呢?”郁知夜把二胡和琴弓都放到旁边。
裴今新笑了许久才开口:“你这二胡艺术已经超越了我的欣赏水平了。”
他刚才居然有过一瞬间的期待。
裴今新一边说,一边努力克制着笑,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恭喜你,最后一样也猜对了。”郁知夜也笑,“我还以为你会以为是唢呐。”
“确实有被超度的感觉。”裴今新解下蒙眼的带子,彻底大笑起来。
刚才郁知夜弹奏古琴是快,乱七八糟的琴音混拼在一起。
而郁知夜拉二胡是慢,一个音拖长到两个音,声声凄厉,如泣如诉,耳朵听完都要哭了。
然而听一会儿觉得是怪,后面大概有那种“太怪了,我再听两耳朵”的人的奇怪的好奇心。
实在是奏得太烂了!
怎么能做到差到那么离谱!
裴今新笑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完全不能自已。
郁知夜看着他,嘴角也勾起。
他有多久没见裴今新在他面前笑得那么开心过。
郁知夜向来向来弄不明白裴今新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为什么会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