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不少名贵药物,他受的那些见血的伤大多好得快,背后淤青也散了不少。
不过还是痛的,日常拉扯到背后肌肉都酸疼着。
尽管如此,更远的距离和身上的伤痛根本挡不住要翻墙的人。
郁知夜夜里跑去找裴今新那几天睡得挺好,可惜就是在路上花费时间不少,睡眠时间总不太够。
白天也要费心各种事情,没得补眠。
在央金国疗伤那几日倒是睡得够够的。
于是一回到隼谷就重启爬床计划。
有点意思的。
逗裴今新很有意思是真的。
在裴今新身边睡得更安稳也是真的。
所以小小的辛劳可以撇下不提。
议和吧,议和吧,郁知夜在思考要不要向金静王自荐去当日后在曹国留守的使臣。
或者让金静王拐走裴今新到央金国当使臣。
总得离裴今新离得更近一点才好。
一段时间没见,禹都看起来和郁知夜第一次翻墙进去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
或许更接近于未经战役的时候。
打过仗的土地又长出了新的绿草。
没有来自央金国的流民,那些死伤的战士也被埋到禹都背后的青山上。
夜静如水,防守的士兵是最不似战前的存在。
禹都将军府里的守卫大概被裴今新调了不少去守城,郁知夜闯入得比先前还要容易许多。
窗户系着的铃铛上甚至落了薄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