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愿意给好友陈璟花钱。
做得还极其自然,且不邀功。
陈璟花钱更是大手大脚般地随意,基本包揽了三人一起吃饭时的所有费用。
郁知夜一路上连个用钱的机会都没有。
不用花钱,郁知夜也就没出摊卖过药草、出过诊,制药学医全凭自己喜好。
作为回报,偶尔也会因了裴今新的同情而救治一些贫困无助的人。
另外就是医治裴今新了。
出门后,裴今新的病又发作过几次。
周期挺准的,起初是三月一次,三月一次,后来变成两月一次,发作时和第一次郁知夜遇见时的没什么两样,服了药休息一夜就好。
由于裴今新和郁知夜几乎形影不离,每次裴今新发病,郁知夜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裴今新身上的怪疾是郁知夜遇到过的最棘手、最束手无策的病例。
他问裴今新拿了药方,又在原先的配方中做了一些增补。
减短了一些裴今新痛苦的时间,却没能阻止越来越频繁的发病频率。
裴今新却觉得,如果只是这样,其实还好。
除了偶尔被迫休息一晚,也没有什么别的后遗症了,况且发病时醒来还能看到郁知夜在身边,能得到郁知夜的关心和细心诊治,这样的怪病在身上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