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秋去扯睡袍的带子,戳着自己胸膛上的痕迹,十分理直气壮,“你看看,你好意思跟我说……说话算数?答应我的不过火呢?所以!不给,你自己说的,要给生活留点儿惊喜。”

唐观宁轻笑了声,像梁晏秋经常做的一样捏了捏对方的脸,“行,那我好好表现,争取让你早一天把戒指再次给我,最不济、等到我们复婚的时候,不能没有戒指吧。”

梁晏秋跟着笑了笑,回了唐观宁一个落在手指上的轻吻。

唐观宁弯下腰,抚着梁晏秋的侧脸,略略眯起眼,“哥,你这样笑,是昨晚上没有满足你,还想再来两次?”

梁晏秋还笑着,却收起腿往后退了退,然后一秒冷下脸,故作生气道:“不来了,饿了,先吃饭。”

唐观宁伸长手臂揉了揉梁晏秋的头发,深知不能逗太过。

他昨晚上确实有点没压住情绪,把人折腾得不轻,“之前在剧组,你唯一夸过一次的芋头西米露,尝尝我做的,另外,我跟孙钧说过了,休息一天……至少一上午,给你做了芝士乳酪蛋糕,不许配酒。”

梁晏秋应了声鼻音,面上还稍微端着,实际上已经被顺了毛,搞这么多,唐观宁大概起得挺早。

在家窝了一天,梁晏秋倒没真闲着,他还有很多事儿。

电影没几天就开拍,作为导演需要操心的地方真的真的太多了,好在孙钧工作能力强,唐观宁退圈后调过来跟他的白卓也非常利落,不然他头一次执导筒,真的会忙疯。

而且唐正轩不知道发什么颠,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说他息影、转型当导演这个决定错得离谱而彻底,不能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云云,给他看得火气一阵一阵的。

凭什么摆出一副两人很熟的样子来对他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