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熙没插话,看着唐观宁和田恩铭沟通,心里欣慰。
他就知道他儿子不会差,天赋斐然,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除了天赋一样的商业才华之外,唐观宁对一些时事的敏锐洞察连他都惊叹不已。
再有就是一些七拐八拐的人脉,他一样摸不着头脑。
只是他不想去深究,儿子能回来已经是他最大的慰藉,其他的、唐观宁愿意说,他就听,不愿意说,他永远不会问。
梁晏秋这儿,他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在床上赖了半天。
昨晚上做了个梦,有成片的玫瑰花田,花田里有气质干净的年轻人,两人说了什么他醒来就忘了,却记得唐观宁模糊的笑容和对方怀里大捧的玫瑰。
而在清辰,迎接他的是柔和的玫瑰香气。
直到唐观宁敲门进来,他才磨磨蹭蹭下床,踩在撒着花瓣的地毯上,过了一晚,新鲜的花瓣已经有一部分变软、边缘微微发黄,踩在脚底下的触感倒是挺舒服。
梁晏秋一边伸懒腰一边往卫生间走,“不许找人帮忙。”
听着对方慵懒的嗓音,唐观宁勾起唇角,整间屋子的地上花瓣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撒着容易,收拾却麻烦,每个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干净。
因此,在把客厅打扫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后,他看向半躺在沙发上抱着果蔬干儿咔哧咔哧啃的梁影帝,“哥,你真就打算让我一个人收拾?”
“不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午饭谁来做?”
梁晏秋眨眨眼,诧异道:“怎么着,上次的黑暗料理还让你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