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他死后,叔叔一家自然失去了收入来源,又挥霍无度根本没攒钱,不说虐待,对梁辉的态度一百八十度急转,缺吃少用,老人家不到半年就走了,不得善终。
这一次,他不会让那些事情再发生。
离开爷爷的房间,梁晏秋所有低落的情绪都收敛起来,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柄锐气逼人的寒刃。
在客厅坐下,他直接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把爷爷照顾好,我不会在钱财上亏待你们,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的好叔叔,你没资格管。”
梁振林跟妻子吴丹对视一眼,他赔着笑脸道:“晏秋说哪儿的话,我亲爹我能不照顾好吗,什么钱不钱的,你爸妈走得早,就留你一个独苗苗,我是关心你,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声不响就结婚了?还是个配不上你的十八线小明星。”
吴丹附和着,“你叔叔说得是,你说你条件多好啊,找个什么样的大老板没有,非得找个没钱没钱没势的,以后帮不上你不说,还得你处处帮衬他。”
“就是,”梁振林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眼光不一直挺不赖的嘛,像是郑总啊,唐总啊,那都万中无一的杰出人才,偏偏你不选!”
梁晏秋看着叔婶儿一唱一和,烦躁更甚。
他站起身,看向两人的目光是毫不遮掩的嘲讽,“我们之间用得着说这些客套话吗,梁振林,你记着一点儿,想从我这儿拿钱,把爷爷照顾好,其他的不用管,你只用知道不论我怎么着,每个月给你的钱不会少,放心了?”
侄子的话确实给梁振林吃了定心丸,别的?管他呢。
被笑容满面的叔婶儿送下楼,离开小区时梁晏秋心里堆积的烦躁、郁气已经积累到了顶峰。
唐观宁下午在公寓没闲着,他需要了解和学习的东西很多。
门铃响起时他疑惑地瞥了眼时间,才下午四点,按理说梁晏秋不会这么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