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上没有细铁丝,就意味着那是自己想啥来啥,也就是自己在昏迷前的幻觉!如果细铁丝是幻觉,那么那个女人的身影也是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唯独真实的就是林三才被人救走了。
所以他一直想不通。
反正吊着难受,继续想着这些想不通的事,也不至于那么难受了。
陈立松还觉得,自己并没做错什么事,所以不管是田边还是二藤三郎,他都不怕。
正在想七想八时,黄大明让护院打开了铁栅栏。
“快快,把陈立松的手铐给我打开!”
“是,老大!”
陈立松又多了个想不通的问题:“打开我的手铐?这要放我吗?”
黄大明对陈立松没好气地说道:“陈立松,请吧。”
“去哪?”
“隔壁,南书房。你小子,陈天福啥时候又认你这没边的堂弟了?”
手铐已经打开了,因为吊在铁柱上,手铐在两手腕处卡下了一道深深勒痕。
陈立松揉揉勒痕,理理身上的衣裳,跨出了铁栅栏。
陈天福认不认自己这个堂弟,只有陈天福知道,但黄大明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陈立松倒是觉得很奇怪:“叫我也到南书房,还给解开了手铐?到南书房干嘛?”
一个人一辈子想不通的问题有点多,往往还没理顺上一个问题,下一个问题又来了。
有的问题陈立松还没开始想,南书房已经到了。
进了南书房,看见田边、赵灵娥、陈天福坐在茶桌旁,茶桌上倒满了五杯茶。
二藤三郎站在田边身后,肯定没有他喝茶的份,
黄大明也是要上茶桌的,只是茶桌上茶杯有五只,那多出的这只茶杯也倒满了茶,应当是给我喝的吗?
田边跟陈立松打招呼道:“请坐。吃饭能吃着吃着睡着的家伙,我们又见面了。”
“多谢!”陈立松也不客气,不管身上是脏还是伤,径直上前在田边对面的座位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