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看面前的女人,真正的意识到他和她是不一样的。他粗糙,她娇嫩,他冷漠,她言笑晏晏。
徐锐不喜欢麻烦,可这个时候,心里一阵热流,心甘情愿地为她铺炕,为她洗手执细羹,甚至为她暖chuáng。
想到这儿,徐锐脸色越发的红,可惜红烛的灯光太暗,谢灵看不清。
只不过从屋里越发沉默的气氛,越发急促的呼吸,男人窒缓的动作,谢灵知道,这男人紧张了,过于耳朵也红透了。
想到这,谢灵走进男人,坐在炕边。这时,徐锐正穿着跪在炕上,两人的距离不到一米。
就着红烛的暖光,谢灵仰头往男人耳朵方向看去,果然,耳朵通红一片,有些可爱和迷人。
徐锐在谢灵亮晶晶的眼神下,机械地扫炕,铺chuáng单,一边铺一边解释:“这chuáng单是我新扯的,我洗过一遍了。”
谢灵已经退到炕边站在一旁,看着徐锐的一举一动,她有些被迷住了。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徐锐真是令人着迷。冷漠低沉的声音、棱角分明的侧脸、gān脆利落的动作,居家的行为在他做起来时充满着反差感。
最最重要的是,谢灵盯着他的腰部时间是最长的。
这一点徐锐可以作证,因为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侧后方女人火热的目光。
这时候,徐锐已经脱下白天穿的绿军装,露出里面修身的白衬衫。袖子被他挽到肘窝处,露出结实的手臂。他跪在炕上,腰部的弧线越发的明显。
谢灵回过神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拍拍脸。一开口,声音有些哑:“徐锐,我想洗澡。”
“我去给你拿木桶,倒水。”徐锐猛地下炕,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新房的木制家具几乎都是徐锐亲手做的,包括用来洗澡的大木桶。以前徐锐从不用这种东西,但想到谢灵他问过徐满仓后,就做了这么一个大木桶。
木桶不过一米高,宽不到两米,这是根据徐家堂屋门的宽度做得。
徐锐手里举着它如同无物,只不过等到进门的时候他放下木桶,手里拽着木桶顶端的两个把手放到堂屋中间。